孟母已经下了最后通牒,若是期末还是都不及格,寒假就在补习班度过。
是挺好看的。孟行悠兴趣缺缺,见楚司瑶还在偷偷回头看,好笑道,瑶瑶,你是暗恋别人吗?这么上心。
迟砚不甚在意,把书拿出来放桌上:嗯,最近没什么比赛,不然也犯不着贴这个。
——还有,你儿子脾气怪性格别扭,超级难伺候,幸好他是我亲哥,换做没血缘关系,我跟他绝对势不两立,天天干架,那个词怎么说来着,对,家宅不宁。你女儿就不一样了,你女儿性格好,特别好哄,虽然经常我们吵了架都是我哄你,但没关系,你是我妈妈我宠着你也没关系。但你也要宠宠我啊,谁还不是一个小公举了。
孟行悠对着卷子苦大仇深地盯了一分钟,退堂鼓越敲越响。
孟行悠第一次觉得教导主任的大嗓门是个好东西。
劝也不行,说也不知道怎么说,孟行悠更加小心翼翼,坐在椅子上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孟行悠的座位在里面,这三天她为了少跟迟砚说一句话, 早中晚都比平时来得早,几乎是班上前几个来教室的。
神婆说她天生富贵,不愁吃穿,唯独会在感情上栽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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