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见状道:嫂子,妈不是说我哥现在性子变了吗?这不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吗?
她点开容恒发过来的那个地址,看见一间酒庄的名字之后,很快驱车掉头前往。
容隽这才满意了起来,伸手牵着乔唯一走了出去。
容隽却又固执地继续追问:是不是我把你弄感冒的?
自从她认识容隽以来,容隽始终都以一种兄长的姿态出现,关怀、包容、平和,因此陆沅对他也格外信任,可是像今天这种状态,她是想都没想过会在容隽身上出现的。
陆沅趴在床边看着他,你不会整晚没睡吧?
眼见着容隽当堂就审问了起来,另三个人只是坐在旁边看戏。
乔唯一这才伸出手来拉了拉容隽,随后将手边的一份文件递给了他。
陆沅点了点头,随后才又道:因为我知道,她这么做,只是冲着我这个人而已。她不想让我受委屈,想用她自己的资本给我创造出最快的一条捷径。
那天他的确是因为她去认识沈遇的朋友而不高兴,可是回到家之后明明就已经缓过来了,反而是她告诉他自己会留在桐城之后,他又一次发了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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